黄金奶酪包

【潘樾×惠子版采薇】强求

       建设一些惠子脸的杨采薇与潘樾的爱情故事,假如上官芷换脸失败

  也就是潘樾在得知杨采薇经历的一切后,吐血而亡,重生在杨采薇穿嫁衣那一天,阻止了上官芷换脸

      给苦命小情侣一点甜甜吧,怒而建设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潘樾是跑到杨采薇棺前的。

  他从没来想到,杀了自己爱人的上官芷,如今身体里盛得竟然是爱人的灵魂。

  无处释放的恨意让他的心像被架在火上烤着的冰,而杨采薇的棺前,竟成了他唯一的庇护所。

  棺中的人依旧紧紧闭着双眼,因为失去血色的缘故,那人连脸上的疤痕都淡了不少。

  潘樾伸出修长的食指细细抚摸了一下盘根错节的疤,突然笑出声来。

  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一意强求,是我害死了你……是我……”

  突如其来的血腥味充斥了口腔,潘樾紧蹙双眉,“哇”地吐出一口鲜血来。

  而他头上,原本斑驳的一头长发竟缓缓得变成了全白。

  昏过去之前,潘樾紧紧攥住了棺中杨采薇的手,肆意地笑了:“强求又如何,采薇,若是有来世,我也绝对不会放开你。”

  只是这一次,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。

  狂风暴雨骤起,义庄的小屋里,杨采薇身着婚服,摸着头上华丽的珠翠,盯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疤痕叹了口气。

  成亲?

  自己与师父相依为命过了这么多年,以为这辈子接触最多的男性身份只会是一具具尸体。

  直到潘樾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  可潘樾一不缺钱,二相貌好,三家世雄厚,却偏偏选中了与自己成亲,会不会是想要戏耍自己?

  但当她看向潘樾抓来的那条蛇熬成的汤时,又下意识否认了这个想法。

  没有人会用自己的生命开这种玩笑。

  “笃笃笃……”

  敲门声突然响起,杨采薇一惊,什么人会在这种天气来访?

  “笃,笃,笃……”

  这次敲门声变缓了,似乎在笃定她一定会去开门。

  或许是前来报丧,需要自己去收尸的人。

  想到这里,杨采薇下意识想要脱下身上这乍眼的婚服。

  但她很少穿如此华丽繁复的衣服,门外的敲门声又一直不停,眼看就要将刚刚睡下的师父吵醒。

  不管了!大不了需要出门就将蓑衣披在身上。

  这样想着,杨采薇抓起放在门后的蓑帽,随手一顶,小心翼翼提着裙角前去开门。

  “吱呀……”

  本就破旧的木门缓缓打开,隔着厚重的雨帘,杨采薇看到,潘樾正睁着一双猩红的双眼,静静站在雨里。

  杨采薇一惊,下意识后退几步:“潘樾?你怎么……你不是离开……”

  如今的情形让杨采薇有太多的疑问,但还不等她问出口,潘樾已经向前几步,将自己狠狠抱在了怀里。

  杨采薇一惊,下意识扔了蓑帽,想要挣扎。

  但潘樾用的劲极大,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。

  杨采薇挣扎的动作一顿,因为她发现,潘樾竟然在细细颤抖。

  如今天气回暖,潘樾应该不至于因为怕冷发抖,那就是他突然经历了什么而害怕。

  是什么,会让一个敢扎进满是刀子的河里的人害怕呢?

  杨采薇想不明白,但她莫名有几分心疼,于是缓缓伸出手,轻抚起那人的背来。

  在杨采薇看不到的地方,潘樾又哭又笑,像个疯子一般喃喃道:“我真的回来了,我真的回来了,这一次,我一定不会再放手了。”

  潘樾的状态不对,杨采薇有些担心,便诱哄道:“这雨越下越大了,潘樾,有什么事不如我们进去说。”

  抱住她的人像是才回过神来。

  只见潘樾擦了擦她脸上的雨水,紧接着原本欣喜的脸上突然表情一僵,划过了几丝狠厉。

  下一刻,杨采薇的门又被敲响了。

  杨采薇不明白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,怎么人人都来找她,但她实在不想再在屋外淋雨,于是便想赶紧过去开门。

  没想到潘樾突然将她从自己怀中一推,脸上竟莫名带了几分杀意道:“进屋去,我有些事要做。”

  杨采薇还想再说什么,潘樾却突然缓了语气道:“屋外是家中派来找我的人,我与他们说几句话打发了即可,你若穿着婚服跟我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,只怕这婚……不结也得结了。”

  看着潘樾调笑的神色,杨采薇动作一僵,成功打消了出去看看的念头,老老实实回屋去了。

  见人回屋换衣服,潘樾表情一变,攥紧了挂在腰间的剑,一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  雷声大作,义庄门前,多了一滩止不住的血色。

  但雨水很快便会冲刷掉一切,潘樾闭上双眼,缓了缓情绪,迈步又走进了义庄的大门。

  杨采薇已经换好衣服,在屋里熬好了一壶姜茶。

  见人回来了,她抬头看了一眼,又低下头盯着壶里咕嘟咕嘟的沸水道:“人都打发走了?”

  潘樾“嗯”了一声,缓步走到她身边,蹲了下来。

  杨采薇一僵,躲过那人目不转睛的样子,有些羞恼道:“我脸上有花么?看什么!”

  潘樾点点头,又摇摇头道:“你怎么又把衣服换下来了?”

  提起这个事,杨采薇就想找个缝钻到地下去。

  她原本只是想试试那婚服穿在身上什么样,谁能想到竟然被潘樾亲眼看到了?

 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一直在装模作样,其实心里巴不得嫁给他?

  看着人懊恼的模样,潘樾突然控制不住笑出声来。

  那人有一副极好的皮囊,笑起来的时候让人移不开眼睛,杨采薇盯着人看了一会,又急忙低下头:“笑什么?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,你管得着么?”

  “管不着,管不着。”

  潘樾突然摆摆手,自顾自脱起衣服来。

  杨采薇一惊,急忙制止道:“你干什么?”

  呵斥到一半,又想起隔壁正在熟睡的师父,于是她只好压低了声音:“好好的你脱什么衣服?”

  潘樾向来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
  “我外面的衣服淋湿了,自然要晾一晾,再说了,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,你管得着么?”

  杨采薇于是红了耳朵,“你……我……”了半天,终归被人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
  潘樾微微一笑,突然看向窗外瓢泼大雨道:“哎呀,这雨可越下越大了,娘子,可否留宿相公一夜啊?”

  “谁是你娘子?”

  这下杨采薇彻底坐不住了,她将熬好的姜茶恶狠狠递到潘樾面前,故作冷漠道:“喝了这碗姜茶,从哪来,你就回哪去。”

  潘樾但笑不语,只低头喝茶。

  因为他分明看到,自家娘子已经默不作声,去塌上的柜子里为他找御寒的衣物去了。

  夜还很长,相爱的人一定会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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